对于前两者我可以毫不在乎,但对最后一个的渴望几乎是歇斯底里的。我希望自己能名传后世,就像伟大的数学家柯西在弥留之际所言“人们去了,但他们的功绩留下了”(原话:His last words were, "Men pass awaybut their deeds abide.")这种追求也使得我现在的一点成绩变得微不足道。此时我的恐惧甚至远远大于喜悦,我不知道自己三年后乃至这一辈子能在哪里。如果读了三年或更长的时间而自己仍然无所成就,那此前获得的一切也就毫无价值而我也会非常痛苦。当然我也非常清楚现在早已不是英雄的时代。近代最伟大的历史学家如兰克、布罗代尔者也远不能达到司马迁、希罗多德那样的知名度,况且历史学早已不是当年的显学。然而我也绝非完全功利的,毕竟仅凭兴趣我也能生存下去。